Wednesday, December 31, 2008


            以上文章摘登在今天的联合早报


“fs , shld i become a teacher or a policewoman ?" Nurul 问道。看似简单的问题,到了我口中却变得棘手。我无法给这位坐在我面前、即将毕业的大学生一个满意的答案。政府昨日才公布教育部需要7000 多位教员来增补此职位的空缺。以当今的时势来看,这无非是雪中送炭。但是,心口有说不出的所以然。

Tuesday, December 23, 2008

这几天收到朋友们的祝福。李程就这么写道:
李程祝你:
1天后平安夜快乐!
2天后圣诞节快乐!
8天后元旦节快乐!
45 天后春节快乐!
52天后情人节快乐!
54 天后生日快乐!
61天后元宵节快乐!

我就不信还有人比我还早!
这年头弄个第一不容易啊!
用网络四国语言祝大家圣诞,元旦双节快乐:
汉语版:祝你天天快乐!
英语版:happy everyday to u !
俄语版:买个萝卜切吧切吧炖了吧!
日语版:锅你得洗哇,碗你得洗哇,盘你得洗哇,锅碗盘你都得洗了哇!


=〉当你读到最后两句,有笑吗?

朋友们:阿珊最近实在懒得回复你们的简讯,请原谅!
小呢子就在此祝大家节日快乐!



Tuesday, December 16, 2008

昨天傍晚6点钟,Sophir 和她的老公Mark 约了爱玉和我在大巴窑的SIZZLERs餐厅叙旧。由于在这之前有补习,所以一路上就是赶、赶、赶。来到大巴窑的购物中心广场,正离约会地点不到200米时,我竟一不留神,在大庭广众下摔了一脚。
想象这一幕........周围都是人, 迎面而来的有几位穿着上班制服的帅哥,而我当天的穿着也不赖,脸上一直洋溢着兴奋,很自信地快步往前走。怎也没料到,我出其不意地在大家面前跌倒。请想象当时的我,真希望有个洞转进去。但是我还是我,跌了就以最快的速度再爬起来,有位好心的帅哥立即问了我:“Are u ok , need my help?"我却答:" thks, I'm ok " ,装着若无其事,继续kingkokingko 地往前走。 随后我在想, 那位还没把话说完的年轻人一定是被我的举动吓呆了吧。

终于来到了Sizzlers。屁股还没碰椅,Sophir 送上他们在韩国买的蜜糖,说能帮我滋润养颜,再加上faceshop的面膜任由我和爱玉选。我特高兴。不是被蜜糖和面膜收买了,而是难得的约会。想不到, 离开了新民也有一年半了, 她们还记得我。当时还参加了mark 和sophir 的婚礼,看到他们今日恩爱的样子,好幸福,好窝心哦。更想不到在这一年内,周遭的这群朋友有了天大的变化。爱玉有了未婚夫, 恩卉有了个刚满月的BB,Janice 也怀孕了。哇,确实想不到有这么多的喜事。但是,新民却变了。
边慢用美味的自由餐的同时,我们牵涉的话题就越来越广,甚至聊到生儿育女,投资理财....总之无所不谈。
无论是朋友还是身为一名教师,我想要的,正是能像昨天那样纯洁的友情。

整理相簿时,发现了它。
在此,献给亲爱的朋友们。


浇水、施肥、烧水、施肥........一粒粒的种子陆续萌芽,在秋天的阳光下茁壮成长。

Saturday, December 6, 2008

今天中午,我又收了位新学生。还没有见面之前,我只知道他是名K2 生,写字潦草,识字较弱,甚至他的名字都不懂。

后来才知道他的名字是奕轩。

由于奕轩的家离我家有一段距离,所以今天宁愿花了6块钱搭德士。一路上,我重新从背包里拿出书本翻阅又翻阅。 总之,脑海里装的都是一大堆的教学法和期待。期待跟奕轩见面、期待日后给他补习的日子,更期待接收他的挑战。怎么说,奕轩是我第一次接收的K2 学生,年幼的学生往往耐力短暂,要叫他们连续两个钟学习是种挑战。男孩更不用说。在印象中,男孩调皮爱玩,读书不认真。况且那么小年纪父母就找我,一定是无法管教孩子,不然就是父母怕输。

电梯终于到了五楼,迎面而来的是位亲切的妇女。她就是奕轩的母亲。
坐在客厅里,背向着我的是位男孩。他安静地看着电视,也不吭一声。小小的三角凳上就这么容下了他的屁股。奕轩长得很英俊,一见到他的人一定会赞成他不是个调皮的孩子。也可以这么说,他是个人见人爱的听话男孩。起初,只顾着跟奕轩妈说话的我没有留意到他,直到他妈妈告诉我。当我摸他头时,他望着我,用流利的英语向我请安,再继续看他的电视节目。接着,我才恍然大悟。原来奕轩得了小儿麻痹症,手脚无力,导致行动不便,时时都要妈妈亲历亲为,就连到书房都需要妈妈抱。当时,我装着没一回事。在奕轩和他妈面前,我成功掩饰了早已激起的情绪。此时此刻,我只知道我会更珍惜跟奕轩相处的日子。我也坚信,有奕轩和他妈妈的出现,让我学到、明白到许多人都没有机会接触到的学问。我庆幸遇到他们。

也许,这也是种缘分。

Tuesday, December 2, 2008

今天终于跑到珊顿道开了一个投资户口。
相隔几年从回老地方,感觉却怪怪的。
以前的建筑风貌还在,但是迎来的却是一张张陌生的脸孔。
一踏上那块土地,压抑已久的那股期望却坠入低谷。
真的无法想象我的部分童年是在这里度过的。

Monday, December 1, 2008

小曼《等風的根》

身在土中

是等風的根族

祖先是年輪圈著

重重傷痕的

斷木

已化為護根的土

土的脈搏

搖撼根的血管

以一句祖的叮嚀

──別自輕呀

刚刚在网上不知不觉跟好友聊到我们各自的小学。
回忆起小学的生涯, 在此非笔墨能形容、能说得完。
六年的时间说短不短,说长不长, 但是,
这段日子里无可否认的是它对我日后的思维、传统价值观起着潜移默化的影响。
还记得当时的老师们一路上鼓励着我。甚至特意在作业本上写了一句又一句,长长的留言。新年时, 他们就写对联送给我们。
至今,难忘他们当时的一番心思。如此尽责的老师们恐怕当今没几个。

当时,陈昭兵同学的家就在学校的后面,只隔着篱笆。我们四五个好朋友就这样日复日、月复月,休息时间一到就隔着篱笆跟他年幼的弟弟玩,或者我们在一起打乒乓。只可惜此时的时光捉不回。
小学生的心灵是纯真的。无知的心灵也凸显了微妙的友情。就因为这样, 我们这几位同学至今还成为了好朋友,无所不谈的知己。

聊到丁明正校长,我更无法忘记他。他是位严“父”,人人却非常尊敬、感激他。至于为什么原因,只有当事人最能了解、体会到。不过, 丁校长在我们毕业几年后退休了,后来又得了癌症,幸好最后康复了。
现在,父母一旦听到我唠叨当今的学生如何如何时,他们总会翻出丁校长的名言:“孩子的听写拿到40分,应该打。因为他是懒惰。孩子的听写每次拿到0-10分,打也没用。因为他就是这样子。”

在此, 好友送上以上的这首诗。谢谢!